秋来春去红尘中

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。

[毒龙银鞭X玉箫]桃花渡

其实是很短的段子啦,应 @❤甜狗血重症驾驶员 太太之邀写的>< 拖了好久真的超级抱歉……而且最后太太也没有用上qwq

总之随便看一下就好啦!


桃花渡

 

纵有桃花终难渡

 

江都城内最出名的酒楼是寄云居,除去江都城内士族与官家,更有许多南来北往的行客在此歇息落脚,一来二去渐渐做大,日日宾客云集,甚是热闹。这一日午间亦如往常,跑堂肩上搭着白巾忙得脚不沾地的工夫,冷不防入耳一道张扬却又淡漠的声音;“三月春先上两坛。”

三月春是寄云居最招牌的酒,寻常人只得一壶便要微醉,两壶便要人扶着出去,此人竟开口就是两坛。跑堂一时有些讶异,抬眼朝面前看去,那人却已经转过身,只留给他一个白衣红发的背影。

待到去送酒时方教他瞧见这客人的正面,忍不住在心中暗赞真是好一张俊脸——看起来年纪还轻,眉目张扬艳丽,额间一片桃花纹样,眼神淡扫间凌厉如刀锋。却教人越看越是移不开眼去。寄云居南来北往的人他见得也不算少了,这般的人物,却还是第一次瞧见。

 

毒龙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,拍开坛封,亦不用杯子,直接拎着便酣畅淋漓地往喉间倒。咕嘟咕嘟灌了大半坛下去,酒水顺着下颌滴滴答答地渗进敞开的领口,才像是终于觉出轻松似的,悠长地叹气。五指按在酒坛边缘,稍稍浸入酒中,方觉得手上的血腥气稍稍被洗涤下去些许。他昨夜在乱葬岗杀人练功,总觉得五根手指上沾着鲜血脑浆,洗多少遍都还残留着淡淡血气似的。

一坛将尽,人也微醺起来。毒龙撑着下巴,略微眯着眼睛,稍稍觉得有些倦了。恰旁边桌上坐了几个闲散书生模样的人在高谈阔论,亦不避人,他在一旁听着,也有一搭无一搭将他们的话题收进耳中。

只听其中一人道:“近日江都城人多,来了好些俊俏人物。城门口的废弃院落原本无人居住的,我那天恰巧路过,竟见里面站着一位青衣美人,头发未束,衣饰也简单,我瞧见他,才知道什么叫做荆钗布裙不掩国色。”

旁人便跟着他起哄:“说得跟天仙一样,若真有这样出色的人物,怎能就教你一人瞧见?”

那人有些着急地分辩:“天地可鉴,我可没有瞎说!这样标致出尘的人物,只要瞧上一眼,便教人忘都忘不掉的……”

又有人问:“那兄台可曾去搭讪过么?”

先前那人道:“这倒不曾——后来他转进院中,瞧不见了,我站在门外,只听见里面传来依稀的箫声。原来那位美人倒还是位弄箫圣手。”

旁边便有人嘿嘿地笑:“弄箫圣手,不知品箫如何——哎呀!”

他话音未落,便被自身后按过来的一只手狠狠地按下去,整张脸都被埋在一堆杯盘菜肴里,弄得汤水淋漓的,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叫声。听见身后有人冷声道:“你嘴里不干不净的,乱说甚么?”

桌上一群人都惊骇地站起来,眼睁睁瞧着那只手的主人走上前来。他眉目艳丽,神情冰冷,整个人锋利宛如出鞘利刃。站在桌边,一只手便慢条斯理地从腰间解下银白色的长鞭来,鞭梢生着细小的黑漆漆的倒刺,令人望着,情不自禁地发抖。

有胆子大些的,战战兢兢地问:“我们自说我们的,你这人怎地上来便动手?”

那人偏过头去,似是不耐烦与他说话,许久才道:“他也是你们能说得的?”

“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——哎呀!”

说话的人已然挨了一鞭子,这一鞭过去,将那桌酒菜也打翻了,整个二楼一片狼藉,跑堂闻讯上来,一时也不敢拦,只瞧着那人手中长鞭飞舞,将方才席上诸人挨个甩过去,方才解了气性似的,收起长鞭,道:“就凭你们今日胡言乱语,我便该杀你们。但也罢了,你,”他睨了一眼方才第一个说话的人,“是在何处瞧见他的?”

那人赶紧报出一个地名,话音方落,便瞧见那青年身影一闪,竟是自二楼窗口纵身跳了出去,轻飘飘落在长街上。待到窗边去瞧,早不见了踪影。


也许可能大概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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